室内镜头和光影效果都不错，尽管有自传性质，却并不自我，看完之后余味悠长。 熟悉的伯格曼人物特写镜头来呈现主角的内心状态，如最后一幕他在梦中看见河岸对面的人，镜头逐渐推近，眼神里的渴望一览无遗，醒来却是独自一人在床上，面临冰冷的死亡和无法救赎的遗憾，周身散发出羸弱又绝望的气息。 三层梦境贯穿始终，从童年到中年，既是回溯，也是忏悔。从一片打多了飞机是肾阴虚还是肾阳虚的梦里醒来，年少爱的Sara表妹早已嫁做人妇。从后花园禁忌的梦里醒来，中年的七年之痒对婚姻的无视是互相折磨。从静谧河畔的梦里醒来，月光在水面颠簸，童年曾有温馨的好日，却留给自己儿子原生家庭的冷漠让他陷入自我折磨的漩涡和亲密回避型人格。 用超现实主义手法在临终前回首往事，感怀成就之微不足道，感慨爱人错过之多。